今日,我必不会让乐言为我奔波一趟。”他目中潮红,“害了曦景,我真该死。”
“乐言身为颐宁贤者的笔,怎会落到你手中。”净霖说道。
楚纶与净霖目光相对,他掩着口,慢声说:“……几年前刘大人见我贫寒,笔多用至秃杆才肯作罢,便随手赠了我一支,正是乐言。”
净霖似是了然的颔首,又问:“你与刘承德甚好?”
“刘大人人品一流,虽身在朝中,却宁折不屈。”楚纶说,“我与曦景携手追查一案,便是经过刘大人才能查到今日。”
“我有一事不明。”净霖突然跳转话锋,“你乃一介凡人,如何知晓自己‘命谱’一事。”
楚纶稍顿,正欲开口,见净霖眼神深邃叵测,便不自觉地一滞。他又咳了几声,神色凛冽几分。
“……刘大人酒后闲谈,醉时告知我的。”
“他的酒后胡言你也信。”苍霁磕着杯沿,自得其乐,“你们二人竟比预料中的还要亲近。”
按道理,虽然楚纶有引荐之劳,可拜在刘承德门下的却是左清昼。师生情谊还不如相识之谊,如何也说不过去。
“刘承德告知你命谱一事,还以笔妖相赠。”苍霁伸出腿,说,“你俩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