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净霖回身,在人群间寻觅,“此事仍未解决。”
“我们入境时还是一片狼藉,这难道还是虚境?”苍霁跟着净霖,拨开人。
净霖环视人面,道:“此处真实,皆是凡人,不是虚境。但京都不同于别处,不可以寻常而度之。”
“你往何处去?”苍霁再次捉住净霖的手腕,斜步挡开他身边的路人,就这样夹出空隙,不叫别人碰。
净霖目光滑过苍霁握着的地方,却没有挣开。他说:“去客栈,千钰认得那九尾,她必知晓后事如何。”
“笔妖和楚纶又该如何处置?”苍霁说,“笔妖私改了命谱,左清昼因此生出‘放不下’,难道便容笔妖这般做下去?”
“乐言的缘在楚纶身上,而楚纶的命系在左清昼的命谱上。查清楚左清昼的死,楚纶的事便也清晰。”净霖轻晃手腕,带着苍霁往回走。
“我有一事想不通。千钰既能化形,想必修为已成,那般情形,他就是杀了人又何妨,为什么要纵容如此?”苍霁问道。
“你我在境中皆不能调转灵气,想必铜铃意有所指。”净霖说,“千钰被囚木笼,鞭痕不似常人所使。”
净霖停顿稍许,略贴近苍霁的耳。
“铜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