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霁说:“应对不时之需,若铜铃再来一次,挨得近你还有跑的余地吗?”
“此处就这么大。”净霖微偏头,眉眼被夜明珠的柔光笼罩,他淡淡道,“它已知会到了,便不会再做那等事。”
“那等事是何事。”苍霁书盖膝头,“吃人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净霖回答。
苍霁说:“你从前与别人做过吗。”
净霖说:“……乐言要救楚纶不假,但他定要楚纶拿到状元,这其中定有隐藏。”
“这么说做过。”苍霁打断他,说,“你和谁?”
“如果刨根问底也是我教的,”净霖说,“那么如今立即扔掉,这绝非好习惯。”
苍霁看他片刻,说:“你该不会不记得了吧?”
“难道你要助我回忆吗?”净霖说道。
苍霁语顿,净霖接着说:“可见‘状元’是个要紧词,对楚纶而言很重要,对左清昼而言也很重要,状元是这两人命途变化的关键。我们需要知晓考试那几日到底发生了何事。”
“但它显然还没有打算放你我出去。”苍霁弹了下夜明珠,“我还是‘左清昼’。”
铜铃是何意?
难道要他们俩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