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转,他道,“楚纶的信中虽未正面提及,但已可知他们果然查到了要害,即便没有查到背后主使,也已迫近。正因为如此,两人才断了信。左清昼必然已觉察自己被盯住了,故而没有回信。”
“他二人定还有其他渠道能够互通消息。”苍霁说道。
“嗯?”净霖颇为意外,“何以见得。”
“楚纶拖病赴考,连笔妖都劝不得。你可还记得笔妖陈诉中,楚纶临行前夜他说的话。”苍霁说,“他说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’,可见楚纶已知自己赴京多半是死路一条。他能有所觉悟,必是已得了确切的消息。他冒死前来,或许是渠道已不可再用,专程来知会左清昼什么关键消息。按照时间,左清昼才死,楚纶已在京中待了几日。他俩人在这几日中竟没能见面,可见事已迫切,对方已经查到他二人的关联。”
“对方不早不晚,偏在此刻动手。”净霖思索着,“科考这几日他们必做了什么激怒对方,叫对方不能再等,必须杀了左清昼。”
“那须先知道左清昼是怎么死的。”苍霁说,“那个手持长鞭的男人怎么说的?他道狐妖害死了左清昼。”
“左清昼既能成为千钰的‘苦’,足见千钰对他用情至深。况且依照适才的情形而看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