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霁撑身,冷眸盯着他:“别诓我。”
小仆冷汗直冒,便道:“是西江花魁游香婉的春船,每至春夏交际,庭园芳便游船江上,广纳名士,以征文会。历年隆重,寻常百姓不可入内。这位游姑娘虽出身勾栏,却颇得才气,能做她入幕之宾者,多为名满天下的才子名士。我瞧他们三番五次登船拜访,必是游姑娘经船时相中了公子。”
苍霁正欲开口,又觉得两眼犯晕。他即便不知道花魁是什么,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。
小仆见状,立即贴心道:“公子曾道,您身体抱恙不便外出,待他回来就成。若是想离船透风,也须将粥喝了才行。”
苍霁一听“粥”便胃间翻滚,他挥手让人出去。小仆候在门外,不过须臾便听得苍霁似与人说话。
苍霁掐着石头小人的两颊,道:“说!他这几日忙什么?我当他去捉铃铛,原是去找女人。”
石头自从那日后乖巧不少,端坐在榻任由苍霁捏,反正石头结实,不怕捏。
苍霁又问:“他找女人做什么?”
石头眨眨眼,一派毫不知情的神色。
苍霁突然和蔼可亲,他将石头拍了拍,拢到鼻尖前,说:“你我虽是兄弟,却从来不曾亲近过,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