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呢。”
“难怪都挤在这儿。”净霖眸中带嫌地瞟过边上人,从袖中扯出一帕,微掩着口鼻,挑眉道,“等着捡故事呢?”
“小的跑堂子就靠一张嘴,哪敢错过去。”伙计贴笑,“店就那边,几步路,爷爷得空了您也去坐坐啊!”
“好说。”净霖说,“这里边住的什么人?”
“这家人姓陈,陈老头带他的病婆娘,整日都在这街上卖糖人。”伙计指给净霖看,“就在咱店门口,来往常照面。他还有个儿子,叫陈仁,陈仁的婆娘是周氏。这还不算完,家里边还有个小姑娘,七八岁,是陈老头早故的女儿留下来的小丫头。一家五口人,全靠陈老头每日卖的糖人糊口。您说这哪儿能够?家徒四壁,陈老太常带着儿媳周氏问人借米粮。”
“儿子呢?”净霖果然起了胃口。
伙计努努嘴,说:“陈仁整日混在那边的赌馆里,欠了一屁股债,被打不止一两回了。要我说啊,这案子多半是赌馆人干的。上个月还见他们逼到陈家门口,陈老头给磕了好几个响头才送走,都是群亡命之徒。”
净霖扫了眼赌馆,笑了笑:“亡命之徒这么好糊弄,几个响头就能调头?那可比要饭的更好打发。”
“爷爷您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