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腿,喊道,“净霖!”
净霖身形不动,侧目看他。
锦鲤仰起头,被冻得浑身绷紧,他急切地说:“净霖,不要丢掉我!”
“你本就不是我的。”净霖拂袖,抬步上阶。
“净霖!”锦鲤攥紧他的衣角,呜咽起来,“净霖……山里的野兽要捉我去吃,我不要同你分开。”
净霖不言不语。
锦鲤不肯松手,仰头时泪如泉涌。他眼里皆是净霖的倒影,好似已将净霖全部放在了心里,满心依赖着。净霖盯着他,眸中仍然无情。
“我要与你在一起!”锦鲤凝噎着大声说,“我一睁眼便见得是你,我不要去别处。”
“你知道我是谁。” 净霖说,“你怎敢这样说。”
“你是净霖!”锦鲤被拖跪在地,他死死拽住净霖的衣角,仿佛这一截儿布即是他的救命稻草。他说不出太多的词,只能颓唐地重复着,“你是净霖……净霖……”他抽噎着,“不要丢掉我。”
锦鲤这一次哭得情真意切,因他混沌初开,世界于他而言如同隔雾看花。他既不懂人情,也不通常理。他仅有念头便是“吃”,可即便他想要吃掉净霖,也从未想过离开净霖。吃掉净霖不也是另一种相伴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