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东西吗？”童霖走过来递了一瓶果汁。
“谢谢。”顾锦接过来。
“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，”她拧开瓶盖，没有喝，纠结了一瞬，决定当面说清楚：“我对于杂志社的规划只是一时兴起，恐怕会耽搁你的事业发展，我们的合作还是取消了吧。”
顿了顿，她加了一句：“总之，谢谢你的邀请。”
因为顾锦几天前在电话里说过这件事，所以童霖对此并不意外。
“没关系，这是你的选择。”他谅解地笑了笑，“但是顾锦，我相信你的能力，如果你介意这一点，我这里还有个新提议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。”
“我们可以把杂志社分为两个不同的部门，你和我都是各自领域的主要负责人。”他温和地望着她，“你懂得，这样做可以增强我们的竞争力。”
顾锦垂下眼睑，若有所思。半晌，她歉疚道：“麻烦给我两天时间考虑一下。”
童霖点了点头。
聚会结束之后，顾锦谢绝了童霖送她的好意。
可她又不想去穆明承的别墅，便发消息跟他说一声，她今晚住学校。穆明承反对的声音在她合上手机后，消失在空气中。
电话那头，穆明承盯着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