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弈弯腰换鞋,动作尽量轻一些,揉了揉鹿淼淼的小脑袋,这才站直身子来到客厅。
看她蜷缩在沙发睡着,拉过一旁的薄毯盖在她肩上。接着转身去厨房,端来热水,拿着药盒研究着如何吃。
一切都准备好,这才来到沙发旁,轻声唤着她的名字。
鹿杭杭朦朦胧胧的听到他叫自己,睁开眼,看见他手里的药,下意识的说道:“我不想吃……”
她吃过那个退烧药,很苦。
鹿杭杭本能的向后躲着,只见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罐,说:“我带了蜜枣。”
话音刚落,傅时弈就撕开了退烧药的包装袋。
鹿杭杭在沙发上坐起身来,两只手抱着膝盖,紧盯那罐蜜枣。
“其实我好像不发烧了……”
鹿杭杭最后还在‘垂死挣扎’着。
尽管傅时弈知道根本不可能在二十分钟内退烧,但还是很给面子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。
他的手一碰到她的额头,鹿杭杭就知道自己铁定露馅,他的手稍微有点儿凉,贴在额头上很舒服。
来不及感叹他手掌带来的短暂惬意,就看到他拿了个汤匙,将退烧颗粒倒在上面,兑了一点水,此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