咽着，“何铃变成这样，都是我造成的！是我！”
“不怪你！”方意诚疾声，“是我不好！我不该那样对她！”
莫希月的视线落在病房里，对于何铃，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了。
如果当时，她没有中枪，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事吧！
“眼睛……能治好吗？”莫希月轻轻发问。
方意诚摇头。
哪怕是何家用尽一切方式，也保不住何铃的眼睛。
大家只能寄希望，或许，等科技更发达一些，大家会有治好她的办法。
“怎么会变成这样……”莫希月默默地擦眼泪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方意诚轻声，“我会想办法弥补这一切的！”
“你怎么弥补？”何铃的爷爷忽然走出来，“是！我是规定了你那些所有的细节，这些就能成为你伤害铃儿的理由吗？”
“对不起。”方意诚继续道歉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我不要听你的道歉！”何铃的爷爷愤怒出声，“我竟然将铃儿交给你这种人，我真是老糊涂了！你给我滚！你不配跟铃儿在一起！我会让你们方家，血债血偿！”
“真的很对不起。”莫希月跟着一块儿道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