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已经很差了，更是被人虐待过，双腿已经走不动了。
而外婆的脸上也被伤了，留下了一道很恐怖的疤痕，这也正是她不愿意跟莫希月视频的主要原因。
“外婆！”齐夜疾声，“你找我！”
外婆看着齐夜，显然已经等他很久了。
“你跟我承诺过。”外婆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，“会尽快将公司夺回来，让我相信你，但是，到现在为止，我却没有看见你有任何进展性的行动！”
齐夜沉默着，没有回话。
找回公司这件事，他一直都有在尽力。
但是，莫永文知道他的迫切，几乎是将公司当成了全部的赌注，他找不到太多办法。
“究竟是你做不到，还是……你不愿意做？”外婆质问的语气，“齐夜，你的能力，好像不止于此吧？”
“外婆？”齐夜的眉头一紧，“你是不是还跟别人联系过？”
听外婆的语气，根本就是已经有气了。
“怎么？你担心我跟外界有联系，然后，就知道你并没有尽心吗？”外婆白了齐夜一眼，“当初你对我信誓旦旦，让我相信你，但事实却是，你太让我失望了！月儿跟着你，我也不觉得会有什么前途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