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意诚看着何铃，很随意地点了下头，烦心的事情依旧没有丝毫减少。
“意诚。”何铃向他靠近，“莫盛芸……联系过我。”
听言，方意诚的眼里闪过抹深深地什么，立即问：“她找你干什么？她不是疯了吗？”
“她怎么可能那么脆弱！只不过，现在的她，变得越来越极端了吧！”何铃压低了音量，“她找我，主要是想报仇，而且，希望我们能跟她联手。”
“她找的你？”方意诚显得很是疑惑，“怎么不直接找我？”
“或许，是因为我事先找过她吧！”何铃轻声，“当时传出她疯了的传言，我就不怎么相信，特意去看过她。”
“她想要复仇？”方意诚冷哼了声，“她把谁当成她的仇人？童唯？还是小希？”
“她跟我说的……是小希。”何铃边说，边注意着方意诚此刻的反应。
只是，方意诚好像并没有太多反应，依旧冷漠着一张脸，嘴角勾起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弧。 “她想报复小希，方式就是拆散小希跟齐夜，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小希痛苦一辈子吧？”方意诚猜测的语气，“所以，她才会来找我们合作。我们，也是她唯一能找的合作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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