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求助似的看着身边每一个对她或好或坏的人，让他们帮忙救救齐夜，向他们求证，齐夜真的不是顾安爵。
看见这样的莫希月，顾安爵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将所有的酷刑都经历了一遍，痛得让他就快要死掉了。
他一直都知道，即便自己有苦衷，当莫希月知道事实的那一刻，也一定会难以接受。
可他没有想到，当他开始成为齐夜的那一刻，他原本所有的自以为就变得很被动。
原本，他是打算将齐夜就是顾安爵这个秘密带进坟墓里的。
可他，失败了。
“月儿。”顾安爵沉声，哽咽地几乎说不出话来，“对不起，我就是齐夜。” 莫希月看向顾安爵，恨恨地瞪着她，视线所及之处，忽然见到了什么，让她的双腿一软，整个人都跪坐到了地上。
正文 第365章 痛到宁愿死
莫希月看见的，是齐夜的面具。
是他刚才情急之下跳进水里之前丢在地上的面具。
她甚至不敢过去看那张面具上有没有她自己亲手刻的名字。
她不敢求证。
一旦求证了，就真的……没办法再骗自己了吧！
“你这样的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