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惯的。”齐夜懒懒一句，语调里溢满了宠溺。
陆战装出一副受不了的模样，继续看向莫希月，脸上的笑容很俊朗。
“莫希月，我要跟你……”
“莫盛芸！”莫永文的怒吼忽然响起。
莫盛芸愣在原地，还来不及说什么，莫永文就快步走到她身边，将她抓住。
“还嫌不够丢脸吗？”莫永文怒声，“你是打算把我们莫家的脸都丢尽，对不对？竟然连杀人的事都敢做了？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？”
“爸。”莫盛芸的声音带着哭腔，“不是的，是莫希月联合齐夜一块儿欺负我，我是被冤枉的，爸，我真的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！”莫永文的眼睛微微一眯，裂出一道恐怖的光，“我真是太惯着你了，才会让你变得这么无法无天！你简直没资格做我的女儿！”
莫盛芸看着莫永文，有些不敢相信的问：“你真的打算要抛弃我了吗？”
周围那些对她的议论和打量，她都不想管。
她只想知道，从今天起，她是不是已经彻底失去在莫家的地位了？
潘银原本劝解她，说无论父亲怎么责骂她，至少她是他唯一能够依仗的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