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不睡吗？”她疾声。
“我很快。”说着，他转身就走到书房去。
当齐夜再从书房走进卧室的时候，他已经换上了半截面具，周身也香香的，应该是洗了个澡。
他上床，抬手，将她拥入怀中，在她的额间落下一枚轻轻地吻，轻启薄唇：“你今天表现得很好。”
她呼吸一窒，眼里闪着深深地什么。
她还以为，他早就已经忘了这件事。
“谢谢你。”她终于可以亲口和他说这句话了，“如果不是你，我肯定没办法让自己的名誉得以恢复。”
“是你自己有实力。”他沉声，“教授问你的那些问题都是你事先没有彩排过的，可你都答得很好。”
“我现在才能明白你说的那句，学到的东西都是我自己的。”她轻笑，“这些年，因为有我代考，所以，莫盛芸根本就没有学习的压力，成天都花心思在别的事情上，反倒是害了她自己。”
深吸一口气，她再有感而发：“还真是塞翁失马，焉知祸福啊！”
“也很谢谢你。”他收紧了双臂，“可以自己把自己照顾得那么好。”
她看着他，犹豫了会儿，再问：“童初曼……还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