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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……擦不掉。
哪怕她快要把自己的皮都擦破了，擦得一碰就痛，还是没有洗掉任何味道。
潘银站在原地，听着从浴室里传出的隐隐哭声，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在撕扯。
不管怎么样，她绝对不会放过伤害莫盛芸的那些人！
……
这一夜，似乎没有人能够安睡。
莫希月一直在想齐夜和顾安爵的事情。
虽然她很努力不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，可是，估计齐夜也有所察觉。
只是，齐夜没问，莫希月也就不说。
天渐明，她倒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当她醒来的时候，床上并没有齐夜。
打了个哈欠，她起床，将手机开机，拨通了何铃的电话，询问方意诚的情况。
“意诚已经醒了。”何铃轻声，“醒来后，第一个担心的就是你的状况。”
莫希月沉默着，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。
“我没有怪你啦！”何铃笑了笑，“只是……好羡慕嫉妒。”
“何铃。”莫希月轻声，“我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，别婆婆妈妈的，你要处理的事办完了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