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之间，就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吗？”
莫希月定了定心，却怎么都觉得别扭。
她只能将视线移开，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枚戒指。
“也行。”她的声音很轻很轻，几乎是卡在喉咙眼，“只要你……把衣服脱下，让我看看你的手臂，我就……帮你保守秘密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莫希月将自己吓了好大一跳。
难道，她已经越来越怀疑顾安爵和齐夜之间的身份了吗？
不！
不可能的！
他们俩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！
他以顾安爵的身份虐她，再以齐夜的身份宠她，他是个神经病吗？
“看手臂？”顾安爵不解，“好端端的，为什么要看手臂？我的手臂上有什么吗？”
“你不用管。”莫希月没有好的语气，“照做就行了！”
“你得先告诉我原因。”顾安爵显得很警惕。
原因？
莫希月怎么可能将原因说出来？
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怀疑太失心疯了。
“我还能杀了你不成？”莫希月冷道，“你不是想要我替你保守秘密吗？那就按照我说的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