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实在是不解。
自己和她认识那么那么多年，他始终徘徊在她的心门之外。
但是，她可以轻易就爱上顾安爵，也可以立即依赖齐夜。
为什么，他却始终只是哥哥？
他究竟差哪儿了？
和她太熟了吗？
熟得……她丝毫不觉得他会爱她？
“小希。”方意诚的脸色尴尬地有几分难看，“有个问题我想问你，希望你能……诚实地回答我。”
“恩？”
“你真的……已经决定和齐夜在一起了吗？”方意诚问，“哪怕，他没有泄露给你他的身份，你也还不知道他娶你的真正用意？”
莫希月低眸，其实，这个问题，方意诚以好多种形式问过了。
之前，每次回答或者避而不谈，她都是心虚的。
因为，她自己也没有个标准答案。
日子一天天在过，也一天天在变，她很混乱，也很不安。
但现在，她好像没必要再混乱和不安了。
“是！”她很肯定的应声，嘴角因此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弧，“我已经决定好了！”
听言，方意诚眼眸里的最后一丝亮光也熄灭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