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四个字,白叔没有说出来。
但眼下,确实很棘手。
齐夜肯定是不愿意摘戒指的。
毕竟,那是他和莫希月的婚戒,一旦摘了,戒指毁了,他没办法向威廉交代。
更何况,总感觉戒指一毁,他和莫希月的婚姻也会随着戒指的损毁而消亡。
那,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!
“却偏偏,这对戒指还无法造假。”白叔的面色更加黑沉得难看。
在他看来,齐夜的身份很有可能会因为那枚戒指而穿帮。
他们要做的事情还在进行中,如果身份现在就被揭穿,那以后想要再做什么,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容易了。
“无法造假?”齐夜的声音低沉冰冷得很危险。
“这对戒指是威廉先生毕生的心血,每个细节都打磨得很好,它的珍贵也正是因为它的独一无二。造假可以造,但要造得让人看不出那是假的,绝对不可能。”白叔轻声分析。
听言,齐夜的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。
所以,眼下,他确实是受制于人了?
书房里安静得连空气都不敢肆意流动,日光微暗,配合着此时压抑的气氛。
齐夜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