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与无条件的信任才对吧？”
感受着卧室里冷冽的气氛越来越压抑，莫希月的双手紧紧地揪在一起，害怕齐夜会发脾气。
如果他们俩快乐的生活要这么短暂……
她，也只能认命。
“你认为，方意诚值得你那么信任？”齐夜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。
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将她丢出去的欲望，他提醒自己不要和她计较。
“你也是。”她看着他的面具，眼眸里藏着浓郁的担忧和不安，“哪怕看起来我不能信任你，但是，我更相信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，我知道，你值得我信任。”
听着莫希月的话，齐夜的唇角勾了勾。
所有的愤怒堵在胸膛，想发泄，又发泄不出来。
她后面这句话说得太乖巧，让他只想给予厚厚地疼爱。
抬手，他挑起她的下颌，轻启薄唇：“故意说这句哄我开心？”
语调里，听不出他此刻的喜怒。
她心下一松，急道：“才不是呢！”
和他待在一起这么久，她自然很明白他什么时候是真生气，什么时候已经心软了。
而眼下，他的冷意已经收敛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