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童初曼身上,还有一份用性命换的托付。
她不由去想,这些年,齐夜生活地得有多痛苦?
他必须要照顾童初曼,却每次在看见她的时候,都会想起她哥哥的死吧!
他的心里,果然有很多很多她想象不到的伤痛。
难怪,陆战一直提醒她,不要去揭齐夜的伤疤。
“你是我妻子。”齐夜握紧莫希月的手,“月儿,你是和我共度一辈子的人,是我,很重要,很重要的人。”
“我很害怕。”莫希月的鼻头一酸,哽咽着,眼泪不自觉的就滚落而下,“齐夜,我真的好害怕。”
好几天了,她害怕的不再是那天晚上那个差点儿将她侮辱的男人。
她害怕的是,这种陷害和危险层出不穷,她终究会输得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
“他是伪装成你的样子出现的,我以为你回来了。”她将自己的不安和痛苦全部都释放出来,“我认不出。呜呜呜——就差一点儿,如果你晚来一点点……我以为你不会来救我!我以为不会有人来救我!我好害怕!”
她语无伦次,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。
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次翻涌而上,让她吓得又是一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