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四十五呢？”莫希月问，“我给你了没？”
“那个男人也被我找到，他手里提着四十五万现金，正准备私吞潜逃。”韩益说。
“为了五十万而害了一个婴儿，我会有报应的！”服务员哭道。
“为了利益污蔑一个无辜的人，你也会有报应的！”莫希月沉声。
她的声音冷厉又压迫，让服务员不由地双腿发软。
“莫小姐。”韩益压低了音量，“现在，有两名证人可以指证你，只要你道歉，莫董还是有可能原谅你的。”
“原谅？”莫希月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，“我没有做这种事，为什么要被原谅？报警吧！让警察来处理！”
“不要报警！”服务员立即出声，“你们答应过我，只要我肯坦白，就不会让警察介入进来！”
“可是，不报警，又怎么定我的罪？”莫希月问，眼里闪过抹飞快的什么，“仅仅只是两名证人和这么点儿证据，根本没办法定我的罪。”
“那一大瓶果汁还没来得及倒，里面确实检查出了堕胎药的成分。”韩益说。
“对了！”服务员也想起似的出声，“堕胎药是你今天才给我的！你当时拿了个瓶子，倒了很多颗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