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，她终于出现了。
那酝酿了好久的话，此刻，却一句都说不出来。
现在的他这么没用，哪里有资格向她表明爱意呢？
“小希。”方意诚揪紧拳头，声音很轻很轻，“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莫希月挑眉，“恩？”
“你。”他闭了闭眼，再问：“是不是爱上齐夜了？”
正文 第90章 他，不值得
第90章 他，不值得
听着方意诚的问话，莫希月先是一愣，然后，露出一抹惨然而又凄凉的笑。
“你是不是把脑子也摔坏了？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？”她随口打马虎眼。
“回答我！”方意诚提高音量，脸上是难得的认真。
莫希月吓了好大一跳，和方意诚认识这么多年，一直以来，他都温暖得像个大哥哥，很少发脾气。
可刚才，他明显动怒了。
她不由的去思考方意诚的话，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暗淡。
“现在的我，哪里还会去想爱情这种事？”她的声音很轻很轻，“痴爱了顾安爵一场，他已经把我对爱情所有的信仰都耗尽了。我可能，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