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再落唇,入喉。
一点一点,那霸道而又强悍的力气像是将她整个人切开了似的,内心的慌张和不安全被他看了去。
“我躲开了!”她求饶似的轻喊,“除了吻了几下脖子,没有别的,真的没有!”
“躲?”他扼住她的下颌,指腹稍稍用力,破天荒的对她低吼:“你怎么不杀了他!”
他凶悍的怒吼成功将她吓了一跳。
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丝毫不掩饰的狂怒。
和传闻中的他对上号:冷酷、无情。
必须得承认,这样的他,很可怕。
粗硕的拳头青筋凸起,没有表情的银制面具也仿若恶鬼,他周身散布着让人无法呼吸的压抑,像个大布袋一般夺走清新的空气,足以将人吓得窒息。
直到这一刻,她才真的感知到这个男人。
他不是暖如阳,也没有温如水,他骨子里透着军人的执拗和男人的占有欲。
她愣愣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,全身都已经发酸发麻,一股股恶寒从背脊冒出,心脏在嗓子眼用力躁动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房间的遮光窗帘忽然自动合拢,门也关上。
密不透风的卧室里,没有亮光,也没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