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今日处境,思量后,也没敢将言悔逼得太狠。
而颜漠是在四日后到的王城。
也不知言悔是如何于两方之间斡旋的,总归,国主爹爹和颜悦色地应下了草原来客的拜访,待颜漠的队伍一到,便由着太子殿下接待了。
我在府上候了小半日,才把某人盼来。
只在此关头为了避人口舌,千织是乔装而来。许久未见,她一边激动地喊着我,一边摘下连帽,那宽大的莲蓬衣下,隐隐可现色彩斑斓的传统服饰。
至于人,或是因着打扮,又或是因着气色,看来着实美了不少。
“哼,还知道回来嚯?”叉着腰,我故作埋怨。
千织知道我疼她,猛地扑过来,便将我熊抱住,说:“玫姐,我可想你了。”
到底是没硬住气不理她,我抬手回搂了人一下,正想说些姐妹话,却是才瞧着她身后还站着一道影。皱着眉稍许打量,不是府里的小厮,更不是相熟的人。
嗯。
眼生的,瞧着轻挑的俊朗男子,穿着风格,倒和千织一样。
“这位是?”我问。
千织莫名地回头,见着那人亦是蹙起了眉头,一张小脸儿看上去似嗔似怒,当真怪异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