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,也是该趁着这个机会,算上一算了。
嗯。
还是言大夫想得周全。
若是没给颜漠知会一声就利落地处置了白佑义,换了我,也是极不爽的。不过,这个时候让他们往王城觐见,合适么?哪怕易了主,颜氏毕竟已经被白佑义构陷成了谋逆之党,国主爹爹还能听人好好说么?
言悔拍着我的头,说:“这些,交给为夫就好了,你啊,别给我乱惹事儿就好。”
我瞪着眼抗议:“谁乱惹事儿了?”
明明,我也靠谱地做了好些事儿了。
“没有吗?”言某人垂眼瞥着我,只是说,“那为何今日一早,母后就遣了人来召我进宫?”
王后娘亲找言悔?
“找你干嘛?”我不大高兴地问,怎么想,都是她觉得言大夫能治得住我,故而才找上人求情吧,但言大夫和我是一条船的,若是能被拽走,我就直接把他丟水里头。
暗自腹诽着,这些话,就不必说给言悔听了。
本以为言悔提起这事儿,会有个后续吧,偏他用了不知道仨字儿打发我,只因这人得了召,是借着济世堂事务繁忙,而婉拒了。
我随意地听着,手上则扯玩着人腰带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