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上,绳索且将她和椅子缠作了一起,而那张脸,已无面具的遮掩,不过一片的狰狞不堪。
程妖站在其旁,虽是不语,但那一手撑在桌面上,微微收紧便使得铺面绸布起了皱。
唉。
这彼此缄默的氛围,委实看得人闷气。
白江自知搅合不了这事儿,将我带过来后,便自个儿埋着脑袋,径直地走了开。我心绪复杂地踏近,青黛瞥见我,忽而苦涩地一勾嘴角,再就是摇着头,一副抗拒地垂下了眸。
“你来了。”程妖干着嗓道。
蜡油味儿蹿进鼻间,我轻嗯下一声,稍稍地打量过人以及周遭,问:“有找着那只短笛吗?”
程妖并不知我为什么要问这个,毕竟青黛已然认了罪,无论那作为印证的短笛有没有,都是无关紧要的了,可即便这样想,程妖还是告诉我。
没有。
兀自思索了会儿,我伸过手,往站着那人的肩上一拍:“你先出去休整一下,这里,我来吧。”
想来,我该是要比程妖多点儿冷静的。
而到底是僵持没个结果,程妖不曾多问,蹙眉扫了青黛好几眼,终是依言出了密室。
待人走后。
我迈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