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坐在其中的一个箱子上,我支着头想起一物,便朝他们询,可在这些东西中,瞧见过一支碧色短笛。
“你看见过吗?”
“没啊,你呢?”
“这个么?”
“……这特么是萧,还是红色的啊大哥,你别是色盲吧。”
他们彼此确定着,那你一言我一语的,听下来,倒是都没瞧见过。我抓着递来的那只血色的萧,不由暗思,应该是被青黛拿走了。
而此事念起便令人心烦,一时没控住力,咔擦一声,手中的物件儿成了两截,直让周遭的小子们齐齐止住了各自的动作。
咋了这是。
莫不是他们办砸了什么?
我倒不知自己的无意之举会害得人乱想,不过抖去衣上的残屑,又问了问程妖可在帮里。
他们答着不在,却又因回不上人的踪迹而小怕怕。
可我着实没成想他们能知道个确切,那人不在帮里,便是在乐悦馆,不在乐悦馆,便是已经寻青黛去了,但终归,还是会回到乐悦馆的。
亦如我与言大夫相依,而今,小白已是程妖的归处。
尤其,还是在这般难受的时候。
“玫姐,我们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