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啷个好耶,不得剩,不得剩的。”然后,就闪没了影。
或许,是怕我反口吧。
……
又过了片刻,如其所说,言大夫安然无恙地落了府。我撇下华总管,小跑着去了前厅,见着某人,是围着转儿地打量了一番。
真没伤着哪儿吧?
“你干嘛?”言悔被我摸脸又抬手的,自是甚为不解。
我瞥着他,想了想,试探地问:“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,我都要以为,你被谁家姑娘绑走了呢。”
胡说八道。
言大夫哑然失笑:“不过是今日看诊的人太多,才回得晚了些,你这脑瓜子里,成日都瞎想些什么。”
“就这样?”
“那不然?”
彼此对上视线,他是一副的坦然,若非被人先行告知,我怕是就这么被他糊弄过去了,可干嘛瞒着我呢。
哦着声,凝眉移开目光,无名之火突然涌上心头,明明无关青黛的那桩事儿,可此时此刻,所有的烦闷都杂乱地缠作了一团,其间滋味,真特么难受。
言悔只当这是闺怨,指尖绕上我的耳发,低下头来,便想逗一逗。
可不对症的下药,无异于火上浇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