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。”听见敲门声,我坐在屋内,淡然一问,左右听脚步,也不是言大夫。
后者忙应了声,原是之前被我派去国舅府盯梢的小兄弟。放人进屋,不容我发问,他便着急地开了口:“玫姐,姐夫他,被请去国舅府做客了!”
……
昨夜后,到底一无所获。
尽管我撤得仓促,且无所交代,但混小子们还是自发地替我监看起了国舅府,却不料,今日便横生了这么一茬。
要说自白佑义从草原回来,也没见他招惹过仁王府,怎么就忽然找上了言大夫,这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我不安地问。
“两刻钟前。”
嗯?
那不就去了好一会儿了。
也无暇过问他,两刻钟前的事儿,何以现在才来汇报,我惦着入了虎穴的言某人,只是愈发心慌。
而当我止不住地欲往国舅府要人去的时候,面前小子的神色一瞬微妙:“其实,玫姐您也不用担心,姐夫他好好的,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。”
……
那他说个屁。
还做出一副大事不好的模样,直害我忐忑得不行,莫非是故意吓我?估摸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