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左右,我是没可能依着他的。
套用某妖孽的一句话来讲,这俩大老爷们儿的事儿,谁也管不着。
且,这看似荒唐的赌局,实则正经地不得了,我若是拦上一脚,坏了事儿指不定都算在我头上,故而摇头晃脑的,只不过拒他一句:“岳父会女婿,没毛病。”
然后。
某白便臊着脸,缄默不语了。
啧。
出息。
环手一抱,我扯着敷衍的笑,靠在身后的柱上,复又观望起来,结果这瞧着瞧着,心下是不由嗤鼻起自个儿的烂酒量。
唉,真是气死个人。
眼看那一老一少狂饮不歇,偏是没沾上多几分的醉意,这要是换了我,即便骨子里逞强,也是早就给喝趴下了。
当然。
还没醉,可不意味着不会醉。
这你一碗我一碗的,老白虽也撑到了后头,可毕竟是病体初愈,渐渐地,不免显了败势。那喉间才哽下一口,紧随而来的便是眩晕作呕之感,但见他顺着胸脯,翻着眼地摇头,若非是支着桌,怕是已经稳不住了。
至于程妖。
较之于人少活的年岁,无非是少吃了几碗饭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