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转而又对上言大夫,“你也是。”
这一点,并未事先说好。
眼见某人蹙起眉峰,那指定是不会依我安排的。好在有所预见,在言大夫出声之前,我便已蹦跶过去,抓着人的袖摆一阵儿摇:“听话啊,不久不久,就等到香尽而已。”
可以不听吗?
虽然揣着依旧的对抗心理,但言悔自知跟着去了,也帮不上什么忙。他无奈地嗯了一声,总觉得自己是越发地好哄了。
而我这发间让人泄气似地揉了一通,唇角却是不自禁地,扬起了弧度。
至于围观的几人,嗯,或许是我平日里剽悍的形象太过入心,此时撒着小娇,哄着男人的模样,倒是秀得他们叹为观止,且艳羡得直想撞墙。
待回头一扫,那飘来的,畏畏怯怯的小眼神,自然被我揪了个正着。孰料一番叮嘱都还未落下,他们竟已猜到了我的后语,是贼默契地拍着胸脯,向我保证会护得言大夫周全。
真是省心。
不过嘛,言某人就——
“不劳费心。”他如是回绝,看上去,并不打算亲民,妥妥的高岭之花。
罢了。
反正费不费心,还是长老说了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