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没听清的言某人,低头在我耳边吹来暖暖的气息。
蓦然地啊了一声,瞬时的千转百回,我连忙装着一副难受的样子,且模棱两可地回:“没什么,吃坏肚子了。”连牙,都还疼着呢。
如此。
言大夫才没再念着跟我拎清那斑驳暧昧的罪迹,而是无奈着,给开药去了。
嘿,我就知道他吃这一套。
……
又过两日,程妖还没回来,但这边悄无声息地,倒是出了件大事儿。
谁曾想,我搁帮里小金库存着的财宝,竟是不翼而飞了,且这丟得不多不少,清点下来,正好是之前劫下的白佑义的那趟镖。
当华总管诚惶诚恐地向我汇报此事的时候,到底是丢钱了,我那火气一个没按捺住地蹿了老高,院儿里的石桌,是被我直接碎了个七零八落。要说这库房被我拿千机锁封着门,又有人时时轮守,怎么,都是出不了岔子的。
偏偏仍是出了事,且这窃案同柳夏之死一样,饶是情报处紧急地搜查了一番,也是毫无蛛丝马迹可寻,还真是奇了。
而论起这镖物的失窃,我当即便想到一人。
田七,那个尽职尽责的老镖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