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同她讲。
挥手招来小厮,且将俩人丢给其搭理,我拉开半截帘,便径直进了内室,至于外前儿如何,叶莺又如何,再与我无关。
而久等了我一会儿的言大夫,站在里头,面色倒还如常。他听着脚步声踏入,没有抬眸,调子里竟是怨气重重:“出门前也不同我打声招呼,你真是好得很。”
“嗯……你的睡相可俊了,我不忍心叫醒你嘛。”随口劝慰,我只觉自己这小话儿说得是相当耐听。
这一来一往。
言大夫没有多问方才的事儿,或是了然于心,或是毫不在意。我自是随着他,不过将话题落在我俩之间,以免闹心。
眼见言某人被我哽得一脸无语样儿,我反是笑嘻嘻地凑近,提溜起鸟笼子一指,几分激动地说:“阿悔阿悔,不乖刚刚说话了!”
不乖。
谁?
目光沿着我的指尖所向探去,言悔这才盯见那只眼熟的玄凤鹦鹉,彼此一番的瞪眼后,他伸手揉了揉额际,果然,已经送出手了吗。只是这鹦鹉说话,有什么可惊喜的,明明按计划,这小家伙昨夜就该开口道一声生辰快乐的。
瞥向自家媳妇儿,言悔的脑子不由倾覆,莫非——搞砸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