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还准备了小把戏的,但看样子,失败了呢。
忍笑瞥着这般模样的言大夫,心头怎么都是甜的,头一歪蹭在人肩上,我问:“教它说什么了?”
默了会儿,泄气的调子传来:“生辰,快乐……”就是这么简单的四字,明明都教好了,偏它不按套路走,委实可气。
“嗯。”忽地往人脸上轻啄了一口,我勾着唇角道,“收到了。”
一如既往的,言大夫的生辰快乐。
我都好好地收下了。
许是醉酒的缘故,言悔慢了半拍,才转过视线望向我,空着的另一手且抚上了被亲过的地方,再然后,他放下了鸟笼子,头也低了下去。
这姿态,犹如笼子里的某鸟。
只是多了一分可怜。
“不喜欢,也是可以的,不用哄我。”他改了口,仍是郁闷,这生辰礼差了几分,便不算好了。
我则不害臊地回:“喜欢——都喜欢——”无论是鸟,还是你。
……
待亲亲抱抱哄好了人,我便手痒得想戳一戳某鸟,然而言大夫叩着我的手,是又往里头带了去,至于某鸟,算是被人自个儿嫌弃得直接搁置在了桌上。
而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