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接再励地干扰,什么阿黄小小的,愣是帮我想了一堆儿的俗名。
抬手止住人的话茬,我盯着仍执着藏着脑袋的鹦鹉,脑子里,忽然蹦出了些昨夜的凌乱画面,依稀,还能幻听出一片的水声。人吧,确是我主动撩起,且先行扑倒的,正所谓机不可失,一直念叨的反扑大计——
嗯,算是实现了一半。
而还有一半呢。
这个么。
谁曾想闹到后头,体力消耗会那般大,于是,言某人反身一压,我是犯懒地躺回了下风,并且,怎么都不想再扑第二回了。
掩饰地往脸上摸了一把烫意,我默念着言大夫餍足之后,仍是喃喃着某鸟不听话,坏了他的生辰礼,不禁轻勾着唇角,拖着调子对小白说:“想好了,就叫——不乖。”
白江站等下文,却没想等出了这么一个名字。
嘁。
他在心里暗自嫌弃。
都还没他的小小阿黄好听呢。
……
不多停留地迈出乐悦馆,我带着不乖,又往帮里晃悠了一圈,有些莫名其妙,但就是想显摆给别人看。
搁帮里倒是难得地撞见了今海,只是碰面的不是时候,人也不容我问道几句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