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今日仍是要去济世堂看诊的,言悔缓了会儿,打算下床更衣,结果这套了件薄衫,手指才理上衣襟,低眸闪烁,他不由滞了一瞬。
略醒目的红点子,零零散散地布在胸前。
怎么瞧,怎么说不清楚。
又是几眼的打量后,他收紧衣襟,忽而衔起了一丝无奈的笑。
趁火打劫?
委实像是某女干得出来的事儿,待人回来,还真得好好地问一问了。
……
另一边,大清早的,我晃悠在大街上,且跟周遭的那些老大爷一般地,提溜着笼子,溜起了鸟。
心情颇佳。
而没多会儿,我便踱到了乐悦馆门前。
一进馆内,见是罗修来迎候,倒是省了我的力气再去寻他。腾出手从兜中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,径直丢向人的怀里,这是说好的,要翻倍还他的银子。后者双臂一搂,暂时顾不得清一清账,反是因我这副违和的姿态,顿感莫名。
“玫姐,这是——您的新爱好?”他瞄着笼子里缩作一团的某鹦鹉,问。
我弯着眼,不答反问:“二休,你家馆主呢?”应该没出门吧。
闻言,罗修当即回:“搁里正忙着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