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个的,都瘫在床上爬不起来,那岂不是更加守不了家院。而如此有道理的一席话,好歹是让他们消停了些。
待只剩下我与华总管俩人时,后者躬着身子,低声朝我问:“长老,是否——往帮里知会一声?”
找情报处么?
犯不着。
没忍住的几个哈欠后,我摇着头,回:“不必,若是有心,还会再来的。”而府中护卫的性子我又知道,一时松懈遭此挫败,怕是都不甘心的紧。
至于下一次,进来容易,想离开,可就没那么轻松了。
……
夜色,浓得让人睁不开眼。
一脚轻,一脚重地踩回卧房,结果这打开门来,却见外间儿的桌旁,正坐着一位熟人。即使那面上还罩着一张骷髅纹样的黑色面具,但凭直觉,我便知她是谁。
粗略一算,也有较长的时日没见了。
瞳孔不自禁地一放,我背过手掩上门,然后靠过去,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怎么,一声不吭地,就出现在了王城。
遮着面的青黛,媚音如旧,她支着头,道:“来看望你啊,怎么,不乐得见我?”
“还好。”故作嫌弃地随口一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