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反是叫我给一口回绝了。
要知道,这王室的规矩,从来都缚不住我,只言大夫那脸色沉得厉害,我没大明白他的郁郁,不由缩着头,连忙解释。
就在那几日,我和程妖约好了,要按着某条情报,往王城外跑一趟,且看看能不能找着新的线索。毕竟事关柳夏的死因,这着实松懈不得。
言悔闻言,发闷地应了一声,算是理解,但他想了想,还是朝我问:“不能在那日赶回来吗?晚一点也没关系。”
我挠着脖子盯人,一脸懒散:“你要干嘛?”
孰料这随意的姿态,落在言某人眼底,却被视作太过的漫不经心,于是稍许的停顿后,便只听人气闷地回:“没什么。”
嗯?
这哪里像没什么。
歪着头,手指仍搁在颈后,抠抠挠挠,我晃起身,对上言大夫,茫茫然地嘀咕:“若是晚点儿,勉强倒也赶得回来,但轻功使过度,我会很累的。”
言大夫瞄着我,轻飘飘地嘲下一句:“就不能骑个马?”
我:“……”
好像很有道理。
……
另一面,因着王后娘亲的不肯告知,以及接连时日的查无所获,我这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