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府门口。
不远处,仁王府的车夫驾着马车渐渐靠近,那搭在前头的帘幕迎风微扬,并看不见里头的情况。
言悔缓抬手,示意随在身后的今海留步。
然后他打量着人,不经意地询了句:“顾往安是你什么人。”
今海正四处张望着自家师父的踪迹,听此一问,不由有些呆愣,但紧接着,这小子是分外天然地回了句:“是我爹,亲的。”
果然么。
言悔似有所料地默然了一下,若非腰上佩戴的这枚玉坠儿,及方才打他人口中冒出来的一声顾少爷,饶是他,也瞧不出这一层关系。
谁曾想,某女随意收下的一个小徒弟,便是赵国首屈一指的工匠之子。
这素日里,也真是低调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