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海直觉师公定是一眼就将师父给认了个透透的,因为他瞧见,当师公的目光朝那方掠去后,唇角便不禁扯了一扯,俨然一副无语又无奈的宠溺模样。
然这样子稍纵即逝,注意力被先一步引向屋檐上的围观群众,自是无法见得的。
而今海看了看师公,又瞄了瞄其视线所及的自家师父,猛地发现两者的腰带上都佩上了自个儿送的那对玉坠儿。
他一面想着,龙飞凤舞,果然配得不行呢。
另一面,则是倍感窝心。其实,他之前只管送出手,没成想师父竟真的毫不嫌弃地用上了,而非连着盒子一起封存在某个不知名的地儿。
高兴。
难以言喻的高兴。
……
搁屋檐上,被底下人当猴子看着的我,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,几分俏皮。虽是同言大夫无言相对,但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我知他认出了我,而他,也觉出我寻他有事。多年相伴培养出的默契,又岂是他人能懂的。
左右是知会到了,那么此处,便没我什么事儿了。
不甚爽利地扫过王万贯,若不是看在万华的面子上,哪还有他什么蹦跶头。压下心头的火气,敏捷地又一翻身后,我便直接跃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