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正经模样。那指尖捏在纸张的边沿,刷地翻过一页后,才又对我说:“目前能查到的东西,都在这儿了。”
都在这儿了?
看上去挺多的一堆,怎么会如此的一筹莫展。
勾过独凳坐下,我随便抽来几叠瞄了瞄,振作的精神不由泄去。唉,看上去多是一回事儿,而真正有用的讯息,却几乎都没有。
这整得一条一条的,尽是擦边的讯息,有些甚至连擦边都还算不上。可哪怕是病急乱投医,也总比无医可投来得好。
耐着性子看了会儿,终是没忍住地摔了手头的东西,且郁闷得一头撞向了桌面,伴着嘭的大响。
程妖瞥了我一眼,突然同我讲,赵国国主听闻少将军游外溺水而亡,深表痛惜,已下旨亲定了出殡的日子,还追封了谥号,赐了些东西,算是抚慰柳家的未亡人。
想来,程妖对这些体面功夫是极为不屑的,那语气里,倒还带着浓浓的嘲意,而我,除了问一声何时出殡,倒也无别的话可说了。
又隔了会儿,在我强撑着继续看那繁杂而无用的讯息时,鼻间一灵,隐隐闻得一股贼香的——嗅嗅——鸡汤味。
舔着唇抬眼一看。
某白正急吼吼地端着一方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