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万一他笨手笨脚的,浇得我满身都是水了呢。
而这若是浑身一水儿的湿漉漉,宛宛春色,怕是若隐若现,星星之火,更是一瞬燎遍整片草原。
等等。
这兀自脑补的湿身诱惑是个什么鬼!
挥散挥散。
掩下异常的面色,我挠着后颈,不大自然地问:“所以呢?”他想怎么着。
言大夫炯炯地盯着我,则是痞气地回:“所以——不如干脆地褪了衣衫,从头到脚地,替你好好的沐浴一番,如何?”
……
流氓!
被某人的无耻哽得一时讲不出话,偏他摸着下巴,是若有所思,心有所欲地又补了一句:“嗯,鸳鸯浴,好像也不错啊。”
嘭咚——
一只靠枕已经脱手丢去,却被言大夫轻巧地躲了开,给砸在门框上,软绵绵地坠了地,然后,那浑人得逞地笑了笑,便适可而止?见好就好?
呸。
他明明已经得寸进尺,臭不要脸了。
鼓着嘴埋倒在塌上,整个人且从那头滚到这尾,又打这尾翻到那头,力气平白无故地耗去,羞意却是不减反增。
哎哟怎么办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