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尽是说不出的怪异。言大夫打济世堂归来用午膳,听我人在府中,却又没见着人影,未落个座便来寻我。
彼此,我拖沓了会儿,屈膝坐在罗汉床上,亮着大白腿,才要往布着淤色的地方抹些药膏,这一来,倒叫言大夫瞧了个正着。
突然的对视。
我眨着眼,右手抓着药膏盒,且举在半空,他快步走近,往床侧上一坐,而后蹙眉盯向我的伤处,一只手更是贼麻溜儿地摸了上来。
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伤,只是近来吧,我被言大夫宠得越发怕痛,不然也不会这么娇气地上个药。
想着某人若是问了,我便也老实地交代出来,虽说指定是会被说道一番的,但那实乃关切之词,我明白的,自然也无妨听上一听。
只是我却没想到,言大夫在打量过几眼后,居然挑着眉蹦出一句:“我昨夜,有弄这么狠吗?”
……
还真好意思讲。
鼓着腮帮子拍开他的大掌,我指着门外,没好气地回:“你走。”
言大夫却把我这话当做耳旁风,吹过去也就没了。人拿过我手上的盒子,指腹搁里溜了小圈后,拈起药来道:“我来。”
【作者题外话】:卡文啊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