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如其背脊一样,挺得直硬,微顿后,这人还补上了一声,“母后。”
过往,由着礼数,他倒是也唤过这俩字的,却都不如今日这一声来得诚挚。
我埋着脑袋,他昂着头,王后娘亲则闭眼背对着,周身发颤。
此等缄默中,时间渐渐地流走。我与赵辰鞅都太急切,只觉寻不到答案的每个时刻,都好似被人一刀,又一刀地削在心口上。
直到王后娘亲再次开口,但她却说:“非是我不愿,只是,我也无路可走啊。”
求也无用么。
总不能摸刀子架在娘亲的脖子上。
……
“你们都回吧。”
这是最后的话,王后娘亲一撂完,便揉着眉棱骨后的穴位走开,进了内室,显而易见的回避。
独留下我与赵辰鞅跪在冷硬的地上,抬眼,彼此一望,而后同时呼出了一声叹,其实,我俩也未曾笃定,此来便能得个答复,但这难得的希望仍是落空,终是不免满心的怅然。现在,还真是死路一条了,但纵使是死路,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得走下去,不是吗?
只今儿算是白来了。
赵辰鞅收整好情绪后站起了身,那袖中的手指微拢,竟是不大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