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着手指便来理我额际的乱发,嘴上且耐心地道:“你慢慢说,我听着。”
埋在他肩头稍稍地缓着情绪,烛光依旧,只那蜡泪越流越多。
隔上片刻。
我咬着下唇,问他:“你说,我该不该,去问问王后娘亲?”
柳夏的死,左不过是因着那桩陈年旧事,故而只要揪出当年的那个贼人,真相便能大白。方才在路上一边走,一边琢磨着旧事相关,算是突然,算是理所当然,我想到了王后娘亲。
很早前的试探下,我就发现了她知情的事实,如今,除了找上她,旁的道儿,是真的行不通了。
可是啊。
既然王后娘亲一直不说,自是有着她的难言之隐,难道,我要去逼着她讲出口吗?为着柳夏,这的确是该做的,但为着娘亲,这却是不应当的。
言大夫搂着我,垂眸思量了一下,倒也能明白此中的矛盾。
墙上的影子缠在一处。
额际轻轻地相抵。
“其实,你已经决定了要去,不是吗?”言大夫靠得很近,溜出的话,还带在耳边缭绕的。
坐在人膝上,一动不动。
如其所说,我虽是在问他,但心中,实际上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