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这抬手往衣兜里摸索了几番,却是仅掏出来十几个铜板,囊中实在羞涩。
本是该揣着钱袋子的。
可今个儿又不是出门瞎逛的,故而,这厚实的银两吧,压根儿就没带在身上。
握着小堆铜板,已然伸出去的手有些不好再收回,且示意人先勉强地分一分,我是想着,等他们接下了这一丁半点儿,然后我再去随便撬个劫来的箱子,大方地散个小财。
奈何话没说清楚。
人以为我便要这么简单地将他们给打发了。
这一个个瞅着我摊在掌心的寒酸,起哄声不约而同地歇了下去。就这么几文,吃酒是没盼头了,但面前人所爱的糖葫芦,倒是可以整个几串。
可他们又不好那口儿,就这小钱儿,接不接都没差的呢。
微妙的氛围中,之前还跟我说着怕的某男,没忍住地吐了槽:“长老,你也太抠了吧。”
……
不是。
我这还打算开个宝箱给他们分呐,怎么就说我抠门了,果断是误会本长老了吧。
叹着气,正要解释几句,偏又被小白适时打断。这小子条理分明地指出,无论是我,还是那些个小子,都是被他请来帮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