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法。要知道,哪怕是喜酣畅的我,都不曾在出任务时,饮过一回的酒。
这干的毕竟是赔命的事儿。
再怎么心大,也不能把自己往黄泉路上送的。
而打一凑近闻到金不易身上的酒味儿时,我不由更加看他不起。身为镖师,明知故犯,受人委托,还如此无谓。
真是活该被人劫了。
金不易骂咧着,不死心的扭动,让我利落几指给封了穴后,安静了。田七没能护住金不易,见人已然入我手,也没敢轻举妄动,一张脸则绷得死紧。
敏锐地察觉到车厢里有所动静。
都忘了。
这一队里,还混着几个少镖师呢。
想偷袭我?
梦吧。
附加一手揪上金不易的后颈,我抓着人再次窜动身形,仍是按着原先的打算,给成功地带回了白江身边。后者看着我,及那被塞到自己手上的人,歪着头问:“怎么整,摔荆棘条里?”
额。
小白怎么跟言大夫似的,神算了起来。
而这被勘破了,我反是不打算如此而为了,那叫什么,对抗心理?
“摔什么摔,擒了王可不得好好利用着嘛!”我理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