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然失笑。
言悔还想多绷一会儿,却是被逼得一秒破功。
他抬手往我脑袋上揉了一把,目光又往左右随意地扫了扫,而后才微微低下头,对我道:“冤枉人了啊。”
“才没冤枉你。”小女孩儿般地回呛过去,一说完,就后悔了。
这都什么没营养的话题。
得拉回正事才对啊。
正兀自纠结着,下巴却被言大夫忽地捏住,又朝上轻轻挑起。他直视着我的眼,幽幽地开了口:“也不知是谁哦,昨夜哭着闹着地推拒着本大夫的热情。”
……
扑通扑通,防不胜防。
我瞬间移开对上人的那道视线,嘴上更是不争气地磕绊着:“那,那,那不一样。”真是太郁闷了,谁曾想言大夫会一夜狼过一夜。
身为小小女子,完全就扛不住他这攻势。
可怕。
太可怕。
“不一样么?那也没事儿,这嫌我不够热情,能补的。”言大夫看似无所谓地撂着话,还偏在这尾音落下的时候,动了动扣在我下颌的食指。
噫。
那若有似无地一挠,直激得我浑身战栗:“别别别,够了,真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