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总觉得这家伙定是揣着什么坏水儿,“你居然这么轻易地,就准我去了?”
言大夫轻轻地嗯了声,回:“反正准不准,你都会去的,倒不如,顺个人情给你。”
是这样吗?
“那我还得谢谢您喽~”随口回了一句,我动脚踢了踢地上的石子,盯着言大夫的视线也缓缓地移了去。
忽地。
手上的银镯被人握着转了半圈,言某人垂眸看着那截皓腕,唇角勾起几分笑,又接着说:“倒也别急着谢,这人情,可是要还的。”
瞧瞧言大夫那意味重重的表情,明明人连一个有色词儿都没带呢,这听过来,怎么就那么流氓。
还。
还个毛啊还。
眯起假笑,我扯着嘴角一挥衣袖:“好走不送了您嘞!”
滚!
……
两日后。
距王城七十来里的某条大道上,一列镖队正在有序地行进着。
除了为首的那辆供人休憩的马车外,其它的六架车上都驮着仨个沉甸甸的,且叩着暗锁的榆木箱子,另搁车沿上,还坐着俩个伙计,轮换着驱车。
而那镖车上均插着一个三角小旗。